想想你有沒有這樣的經驗,有些事情你以為發生過,其實「沒有」。
我印象中我跟同學去過蘇美島,住在半島酒店,我最喜歡的是客房外泳池邊的躺椅,可以看著蔚藍的海洋、藍天。
同學跟他媽媽在客房的廚房裡忙著餐點,我則拿本書在躺椅上享受浪漫的時光。那是一個很舒服的旅程,在我的腦海深深刻畫著,這件事情經過多年後與朋友談起,驚覺是「假的」。

那趟旅途我根本沒有參與,卻能描速出細節的最大關鍵在於我看了她們當時拍的DV,大腦輸入的影像被我誤以為那是真的,此生的經歷。
杭州靈隱寺外有有一小段路,我當時不知道有小靈鷲山之稱,第一次走在那路上我的腦海時而出現的是我在印度的靈鷲山,時而出現我是個小沙彌,扛著水在靈鷲山的蜿蜒石頭路上,身邊的友人看到杭州靈鷲小路旁的水溝,直喊自己當時被殺死在這裡,那天他整個狀況非常的不好,常有脖子被掐說不出話的狀況,直接協助她,讓他腦海的影像重現,釋放當時被殺的恐懼印痕。
在人體的記憶硬碟中。沒有時間之分,即便時間已經流逝百千年,遇到相同的場景仍會被喚起,時間是假的,不管經過多少時間,觸動的種子發芽就是排山倒海。
從這些認知中深深的體驗,印痕不一定是「親身經歷」即便是他人的經歷,只要「意」識願意,也會變成是你的。這也是為什麼有些演員演完後無法抽離角色,入戲太深。演員歌手很容易吸取不屬於自己的印痕,入戲深的觀眾也很容易,再說白一點,右腦發達的人比慣用左腦容易。但不代表右腦發達就不好,真正要蛻變進入靜謐喜用右腦就容易。最好的狀態是平衡,兩腦收放自如。
相對的,若說印痕是識田的種子,我可以種下傷痕,當然也可以種下幸福、富裕。
然而生命中不僅僅只有「種子」力量,人與人的相處「關係」著種子的肥沃貧瘠,如果你是一個農夫一定會知道種種子容易,要讓植物成長茁壯這當中還有許多的功夫,這些與外在環境相關的作用力,必須回到身份地位你我關係是否相互尊重上。
人的故事百百種,深入後發現故事原型很簡單,不是單單自身故事的印痕在作用,生活相關的人事物「關係」中有其法則在,兩者交會出生命的劇本。
從國中開始對生命產生好奇,真正深入專研在2004,在那之前只是從書本、宗教去摸索,2004後大量的從身心靈課程、他人、自己身上去試驗,人類心靈看似很複雜,其實有一定的運作模式,回首來時路「天底下沒有新鮮事」只是相同故事在不同人身上展演。在這樣的認知下發展出屬於自己的對「生命程式」的認知,進而進入「生命重建」




